作者:佚名       来源于:家长学院

行茶马古道 寻古风古韵——走进徽县榆树乡火站村

  马帮商人雕塑

行茶马古道 寻古风古韵——走进徽县榆树乡火站村

  徽县榆树乡风景如画

  肖淑萍

  说起茶马古道,川藏、滇藏线几乎人人耳熟能详,而它与甘肃的关系却鲜有人知。

  在陇原的崇山峻岭中,绵延盘旋着一条古道,从四川、陕西进入陇南,东上天水、北达兰州,这条路分出了很多条支路。

  逆着时间的指针,在光阴的纵深里,历史的烟雨缓慢地洗刷着时间的尘垢。那些远年的人、那些远年的事、那些与远年的人和事关联着的物件,重新在我生活的这一片土地上走了回来。在神奇而又美丽的榆树乡火站村,也有一条沉睡千年的茶马古道。它掩隐在大山和碧波绿浪深处,也掩映在厚重历史文化的背景之下。宛如一部黑白大片,在历史的烟云里,若隐若现。

  榆树乡坐落在徽县的东北部,在现今的地理位置上并不算是最偏远的荒僻之地。当我和同伴带着寻访、探看的念想,前往榆树乡的那一刻,脑海里出现的是千年之前那些跋涉的马队、装茶的箩筐、脚夫的褡裢、清脆的驼铃,以及“繁华”这个极具商业气息的词语。

  驱车向着位于榆树乡火站村的竹林寺方向行进着。火站村最早的名字叫火钻,这个古意十足的原始称谓,使我们很自然地又一次联想起了古人生活中的钻木取火,和在艰辛的生活劳作中产生的生存的智慧。像火站这个现在的村名一样,竹林寺最早也不叫竹林寺,比起现在这个和竹子联系在一起的寺名,我更喜欢它刻在摩崖石碑上的那个名字——珠临寺。这个寺名也和当地民间流传下来的、有关这一座佛寺的传说极为吻合。

  相传万历十三年的一个春天,这条古道由于商贸往来已经趋于繁盛,经当时的火钻批验茶引所批验后,运送给今天水秦州区三十五里铺的物资。但由于榆树火钻至秦州的这一条茶马古道,频发自然灾害,当时榆树火钻竹林寺附近的路段,也被一场山洪冲成了断头路。从当时四川广元和陕西汉中远道而来的马帮行至这里,深陷泥沼生命难保。当地县令上奏朝廷希望对这一段商道进行整修,大兴茶马贸易。朝廷遂批复给地方银两,让县衙组织当地百姓整修火钻的这一段古道。可每每在开工之日,就突然大雨倾盆,山石乱飞,豺狼虎豹也倾巢出动专喝马血。

  于是,当地百姓和茶脚户踊跃捐助一百只羊、八只叫鸣的公鸡,跪在山脚下对山神进行了三天三夜的祭拜。第三天傍晚,突然整座山上泛起一片祥瑞的红光,一颗五彩神珠在红光里浮现了出来。随之竹林寺附近的这一段塌陷的断头路突然就变得平坦通达。当大家惊喜地跪在山下对那颗五彩神珠虔诚地朝拜时,神珠便随即消失。当地百姓和茶脚户们为了纪念这颗为他们带来坦途的神珠,就在火钻这个叫马磨的山脚下修了一座佛寺,取名为珠临寺。

  随着时代的更替、交通的发达,珠临寺先前有着传奇色彩的名字也几经演变,被当地群众叫成了竹林寺。沿着一条斜长的陡坡路向寺内走去,刚走到平缓处,紧靠着道路左边的一孔约三米高的石窟便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。窟内,一尊约一米高的佛像,眉眼已模糊不清,但仅从轮廓上我们依然能看得出它的敦厚慈祥,而镌刻在窟壁上的那些文字,也仿佛远些年的一个模糊的背影,只给我们留下了一个谜一样深奥的想象空间。紧挨着山路左边的又是一个更大的石窟,这个石窟在建筑上分上下两层,风格独特、气势秀雅,两根看似相连实则各自为政的石柱,把最下层分成了四个方形的窟门。最上面的两个石柱上,有着一些神秘的小孔,它们紧紧地擎在最上层半月形的石窟上端,使这座佛寺除了庄严,还呈现出一种佛寺建筑的典雅与茶马古道上佛文化的神秘。

  我们从第二个石窟前面折了回来,小心翼翼地攀爬着羊肠小道来到了石窟的最上层。边走边看,茶马古道的遗踪在我们眼前又翻开了神秘的一页,石窟顶层的布局,也进一步颠覆了我对这座佛寺浅显的认知。我们脚下踩踏的地面,并没有和最下层完全隔离开来。仅在最上层靠着半月形石窟门口的那一段,铺着一米多宽、仅供六七个人站立的平台,站在平台上,石窟最下层紧靠着窟内的三个镀了金身的佛像,便一览无遗地全部跃入眼底。紧靠着石窟最顶端的是一些密集的、类似于蜂窝状的正方形小石窟,中间呈一字形排列,两边的造型则呈现出一种相互对应的三角形。和我们同行的两位对茶马古道历史文化研究颇深的学者,指着这些小石窟说,这层石窟很有可能就是当时置放经文佛卷的藏经楼。

  离开竹林寺,我们的车子又向着茶马古道上另一个叫作滴水崖的遗址驶去。滴水崖在竹林寺另一个方向,坐落在火站村一个叫焦沟的深谷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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